倔强的夜猫子

【黑道AU/马佳/srrx】兄弟(九)

头一次写文,有很多不太知道的格式。也许会有ooc,也许会误占tag,如果有不合适的在这里鞠躬致歉!

想写一个兄弟间的故事,题材是黑道警匪类,背景知识不强多包涵。

主写马佳,出场会有黄子弘凡,蔡程昱,星元(金天泽),龚子棋,阿云嘎,郑云龙,高杨,王晰,张超,梁朋杰,方书剑,贾凡,李向哲,阳澄湖人,孟老师廖老师友情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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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    

    三天后的一个凌晨,胡远的尸体被发现在海边的悬崖下方。等阿云嘎赶到,法医郑云龙已经在现场了。郑云龙和阿云嘎是警校的同学,也是关系非常好的发小,他们两人一个查案,一个鉴定,堪称最佳搭档。阿云嘎调回梅溪市公安局之后,郑云龙也随着调了回来。

    郑云龙虽然是一名法医,但却很有艺术家的气质,一头优雅的卷发,神情总是很淡定,在为受害者解剖的时候也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现在他正俯下身子,查看胡远的尸体。阿云嘎知道他在工作的时候需要安静,就按耐下了焦急的心情,在旁边耐心地等他。

    一刻钟后,郑云龙回过身,才发现了旁边的阿云嘎,他边脱掉一次性手套边说道,“死因是内脏破裂产生的大出血。脑后腹部胸部都有重击的迹象,脖子上有勒痕,但都不是致命伤,看用手习惯,应该是被多人攻击过。回到局里再细验。”

    阿云嘎点点头,“辛苦你了,这一大早的就把你喊起来。”

    郑云龙瞅他一眼,“那下回验尸你自己来?”

    阿云嘎赔笑着抬抬手,表示自己说错了。

    

    通往这边的公路只有一条公路淮远路,阿云嘎根据郑云龙提供的大概死亡时间,调取了当天那个时段的公路监控,他将监控交给梁朋杰,让他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车辆。梁朋杰细心,又是个消息通,总能找到不少细节。

    过了一会儿,梁朋杰指着其中的一辆车叫他,“队长,您看这个人。”

    阿云嘎看着车里模糊的人影,他看不清楚脸,但觉得莫名熟悉。

    梁朋杰说,“这个人是阳澄集团的副总马佳,听说马佳前段时间在越南差点丧命,据说是胡远搞的鬼,他回来还找胡远闹了一场,只是没有下文了。但总之他跟胡远有很深的过节。”

    “马佳。”这个名字勾起了阿云嘎的回忆,他长出一口气,“传唤马佳。”


    马佳斜歪着靠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转头看看那面大大的单向玻璃窗,他知道阿云嘎在另外一面看着他,挑衅地挑了挑眉。玻璃后的阿云嘎轻轻叹了口气,打开门带着方书剑走了进去。

    “哟,大名鼎鼎的刑警队长阿云嘎。”马佳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

    “严肃点!坐正了!”方书剑训斥道。

    马佳立马坐正,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是!小警官,还有什么吩咐!”

    方书剑一时无语,瞪了他一眼,和阿云嘎一起坐了下来。

    方书剑开口了,“姓名?”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马佳。”

    “15号晚上十一点到一点你在哪里?”

    “这我哪记得啊。”

    “别装蒜,仔细回忆。”

    马佳好像费力地想了老半天,“噢,我想想啊,吃了一顿大闸蟹,那叫一个鲜,滋味美极了,哪天我请您吃啊。”

    方书剑打断了马佳对美食的描述,“问你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在哪里?”

    马佳又作出一副思索的样子。

    “怎么不敢说了吗?你去淮远路干什么?”方书剑把淮远路突然说出来,紧盯着马佳的反应。

    马佳却一点都没有惊慌,反而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一拍大腿,“对,去过!”

    “去干什么?”

    “打野炮啊!”

    “你。。”

    “您不提醒我还忘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不是,我就找了个细皮嫩肉的小男孩泄泄火,我这个人不喜欢拘束,就喜欢露天的刺激。”马佳看了一眼快要压抑不住愤怒和尴尬的方书剑,接着说,“哎,就像小警官你这样浓眉大眼的小男孩,不过他没你可爱。”马佳朝着方书剑暧昧地飞了个眼。

    “啪!”方书剑把手上的资料往桌上一摔,猛得站了起来,气得脸都憋红了,他指着马佳,“你敢侮辱警察——”

    这时阿云嘎按住了方书剑,说,“书剑,你先出去吧。”

    看着方书剑愤愤地出了门,阿云嘎这才转头对马佳说,“马佳,你认识胡远吗?”

    “这小警察太有意思了。”马佳笑了笑,回头看着阿云嘎皱起的浓眉,才说道,“啊,队长您说胡远啊,我认识啊,我还知道他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队长啊,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消息最灵通了。再说,这小子跟我不对付,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一脸理直气壮,毫不心虚的样子。

    “你和他有过节。”

    “没错。”

    “所以你有杀他的动机,并且你就在附近。”

    马佳抬起双手,“哎哎队长,这就扯远了。难道您不讲证据,直接诛心啊,合着您之前都是这么办案的吗?看来也不怎么样嘛。我那天大战三百回合,都走不动道了,不然您把我那个小男孩叫过来问问?”马佳东扯西扯地绕弯子,话很多,但没有一句实诚的。

    阿云嘎看着马佳,好看的眼睛露出一丝痛惜,还带着深深的不解,“你——”

    马佳脸一沉,打断了阿云嘎的话,“你什么你?我怎么了?我问心无愧。阿云嘎,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警察而已。你们这些破警察,我看你们就是穷酸仇富故意找茬罢了,有钱的滋味你尝过吗?”他抬起手腕,指着腕上的百达翡丽,“用得起这些东西吗?”

    阿云嘎一时间似乎想揍马佳,但他还是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是梁朋杰。梁朋杰对阿云嘎低声说了几句,阿云嘎点点头。

    阿云嘎回头对马佳说,“你可以走了,但是马佳你要记住,梅溪市并非法外之地。”

    马佳站起身来,歪了歪头,活动了一下肩膀,“得嘞,拜拜了您内。”接着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审讯室。

    方书剑和张超都站在门外,马佳笑嘻嘻地向他们挥挥手,“各位警官,后会无期啊。”方书剑的气还没消,红着眼一副想要冲上去的样子,张超在旁边悄悄地按住了他。

    郑云龙刚好过来给阿云嘎送材料,迎头碰上了正要出门的马佳。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马佳走过他的身旁,目不斜视地哼着口哨和他擦肩而过,郑云龙只能默然地看着一副嚣张气焰的马佳,目送他走出了警局。

    马佳的手下把他接上了车。一坐上车,马佳刚才的嬉皮笑脸消失了,他面无表情,但眼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


    马佳出了警局的同时,天色已晚,早已过了下班时间。郑云龙走到了阿云嘎面前,默默地放下了材料,两人心领神会地一起走向了门外。

    两人一路上默默无言,但他们似乎都知道对方想去哪里,直到他们走到了一个附近的篮球场前,远远地坐在了篮球场边上,看着场内一些十八九岁的年轻学生大汗淋漓地运球上篮,欢呼呐喊。

    阿云嘎看着篮筐,郑云龙望着远方。

    良久,阿云嘎指着一个精瘦精瘦头发蓬蓬松松的小伙子问郑云龙,“你看这个孩子像不像当年的他?”

    郑云龙轻轻笑了笑,点了点头。


    阿云嘎和郑云龙都是梅溪市晶城区人,两人住对门,父亲都在警局工作,两家也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一起上学,下了学一起学习。他俩还都喜欢打篮球,不打比赛的时候,他俩就在篮球场上1v1。

    有一天,两个人正在打球,突然旁边有人喊了一声,“兄弟,能一起吗?”他俩一回头,一个小伙子站在场边,抱着一颗篮球,头发倔强地向上炸开,仿佛刚睡醒一样。

    “本来约了人,结果那小子临时放我鸽子,说是女朋友生气了要陪她,害,谈恋爱有啥好玩的,不打球手不会痒吗?”炸毛小伙挠挠头,带着一脸对人间爱情的不解。

    阿云嘎和郑云龙都笑了,于是热情地邀请炸毛小伙一起打球,他们三个开始了擂台赛。别说,这个小伙子打得真不错,弹跳力好,进攻速度快,投篮奇准,要不是两人的身体素质和技术都不错,这一天的擂主就都给他当了。

    三个人打了一下午,意犹未尽。临结束炸毛小伙说,“今天打得真过瘾,以后一起约球吧,我叫马佳。”

    “我叫阿云嘎。”

    “我叫郑云龙。”

    “嘿,你俩是德云社的吧,都是云字辈的。”

    之后他们经常约球一起打,组队跟别人3v3,或者他们三个打擂台赛,打完球一起吃个烧烤,偷偷喝点啤酒。马佳像个小太阳一样,精力充沛,活泼好动,性格直率,而且是个很仗义的真性情男孩,在球场上经常独当一面。

    有一天他们打完球一起去吃饭,阿云嘎问马佳,“你以后想做什么职业啊?”

    马佳很坚定地说,“我想考警校,以后做刑警。”

    阿云嘎很开心,“好巧啊,我俩也是一样的想法。”

    郑云龙说,“那我们一起考警校吧,以后继续做队友。咱们三个的篮球队就叫马嘎龙队。”

    阿云嘎皱皱眉,“这什么破词儿。”

    “不是有个著名的甜品叫马卡龙吗,正好合适。”

    “那凭啥你俩名字正好能搭上,我的就搭不上。”

    “你改个名叫阿云卡,就搭上了。”郑云龙一本正经地说。

    “去去去,我也给你改个名,叫郑云凤。”

    “那你叫阿云凤。”

    平时话很多的马佳硬是在他俩面前插不上话,他咬了一口肉串,摇摇头,“这哥俩儿,我真是不想搅和你俩。”

    “你还搅和得少吗?”正在斗嘴的两个人突然一致对外。

    “好好好,是我赖皮。”马佳咧嘴朝他们一笑。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两年,已经到了高考备战的时间。他们三个约定高考之后,利用这个暑假好好放松打球,同时也约定一起去学习射击。

    马佳很自豪地说,“不是我吹牛,我的枪法巨好。”

    阿云嘎/郑云龙:“切!”但他俩都知道,马佳确实不是在吹牛。

    阿云嘎说,“我们两家暑假约好去国外旅游,等我们回来约球啊。”

    马佳一脸习以为常地挥挥手,“蜜月愉快啊!”然后胳膊上挨了大龙一巴掌。

    “疼!疼!”

    但大龙和嘎子旅游回来,却突然联系不上马佳了。他俩一头雾水,阿云嘎忍不住抱怨,“这个马佳怎么回事。”

    郑云龙拍拍他的肩,“也许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们开学就会见面的。”

    他们两个成功被警校录取了,但却再也没有见到马佳。

    四年过去了,阿云嘎和郑云龙因为成绩优异,毕业之后都被直接分配到了省局,直到最近被调回梅溪市。


    两个人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阿云嘎叹了一口气,“我们真的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直到我们调回梅溪市,才知道他原来已经小有名气,在阳澄集团做事。”

    “确切地说,是阳澄帮。”郑云龙淡淡地纠正他。

    “我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近年的传闻我已经听过不少,但我今天见到他,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当年那个要考警校的热血少年。”

    “人总是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我们自己难道就没有变吗?”

    “他在审讯室里突然打断我,像是不想表示出认识我的样子,但我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内心有些东西并没有变。大龙,你觉得我是不是在异想天开?”

    “今天他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看我一眼。他可能并不想面对我们,但我内心和你有一样的希望。”

    阿云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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