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夜猫子

【黑道AU/马佳/srrx】兄弟(十五)

    头一次写文,有很多不太知道的格式。也许会有ooc,也许会误占tag,如果有不合适的在这里鞠躬致歉!

    想写一个兄弟间的故事,题材是黑道警匪类,背景知识不强多包涵。

    主写马佳,出场会有黄子弘凡,蔡程昱,星元(金天泽),龚子棋,阿云嘎,郑云龙,高杨,王晰,张超,梁朋杰,方书剑,贾凡,李向哲,余笛,阳澄湖人,孟老师廖老师友情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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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到春节前,九爷手下得力的人都会聚在一起,九爷在自己的一间四合院中招待他们,名曰用来犒劳他们的年会。他自己并不出席,而是由他身边的唐乌出面。之前龚长清,童一鸣,胡远三个人算是三足鼎立,今年少了胡远,只剩龚的阳澄和童的湖光两方势力以及一些小帮派。

    这一天,龚长清照例带着马佳,郎东哲,龚子棋以及一众保镖准时出现在四合院前,由门口把守的人检查完毕身上是否带着窃听设备,就进入了正屋。屋内已有几个小头目,纷纷向龚长清招呼示意。

    他们刚落座不久,只听得院内一阵笑声,是童一鸣来了。童一鸣面容白净,总是笑脸迎人,比起不苟言笑的龚长清和凶神恶煞的胡远,他似乎是三人中最和善的一个,而且他非常迷信,手里总是拿着一串佛珠,人称“笑面佛”。但只要对他熟悉的人,绝不会喜欢他的笑容,他笑得越开心,越会有更多的人倒霉。

    童一鸣走进正屋,身后跟着的人中就有石头指控的霍安。童一鸣是个颜控,受他器重提拔的不光得有能力,而且必须长相帅气,他的保镖也是个个人高马大一表人材。其中最显眼的就是身高一米九二的李向哲,他眼神炯炯,身材健硕,十分有型,童一鸣的手下中也只有他向龚子棋投来善意的一瞥。马佳知道龚子棋和李向哲虽然身处两个帮派,表面上互不来往,但暗地里颇有些私交。

    “老哥哥。”童一鸣笑嘻嘻地向龚长清迎上去,跟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大侄子又帅了啊!”他摸摸龚子棋的脑袋,龚子棋一甩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童一鸣却没有一丝尴尬和生气,只是笑着说,“这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叛逆,年轻真好啊!”他又亲切地招呼了其他人,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关心了他们的身体健康,不了解的人看见他营造出来的气氛,还真会以为这是个其乐融融兄友弟恭的大家族。

    马佳心里厌恶到了极点。过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马佳边想边随口敷衍着童一鸣的虚情假意。

    不一会儿,有人来将大家请入席,端上了精美的菜肴和陈年的老酒。

    一个人走了进来,他身材精瘦,头发一丝不乱,是唐乌。“唐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大家请入座。”唐乌招呼他们坐下。“九爷说看到你们的业务都逐渐稳定,很是欣慰。湖光业绩还是遥遥领先。”童一鸣的笑颜中掩藏不住得意,他站起来举起杯敬了一敬,“都是仰仗九爷庇护。”大家心里都明白,童一鸣不仅放高利贷,还涉毒,获利颇丰。正因为如此,童一鸣年年都能在九爷面前拔得头筹,也最得九爷赏识。

    “阳澄今年的水走得很好,听说都是马佳的功劳。”这里提到的水指的是走私车。龚长清说道,“是,佳儿聪明,经常有好点子,他做事我放心。”龚长清其实跟着九爷最久,也最年长,但近年来精力渐渐不怎么放在阳澄上,而且有意推马佳做阳澄的接班人。而且马佳敏感地感觉到,龚长清并不是全心全意跟随九爷,而更像是一种畏惧,而且最近越发有些抵触。

    马佳跟着站起身敬了一杯,还未说话,却听得童一鸣笑眯眯地说,“马佳业务也强,身手也好,处理人和处理事情一样的果断利落。” 大家知道他是在暗指胡远的事情。

    龚子棋冷冷地说,“你好像很关注我们阳澄的动静啊。”

    童一鸣摆摆手笑道,“大侄子,不只是我,你佳哥的事迹早就传开啦。说起来,龚老哥对你佳哥都快比对你这个亲儿子好啦。”

    龚子棋摊摊手,挑眉说道,“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对你比对我的亲儿子好。”

    郎东哲按下了子棋的手,说道,“童叔,远哥枉跟了九爷这么多年,九爷的规矩他本应该清楚的。”

     童一鸣眯着眼睛笑了笑,“是,这小子是咎由自取。”

    马佳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抬眼望着童一鸣,“胡远确实咎由自取,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不像他一贯的作风,会不会有什么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呢?”

    童一鸣撇撇嘴,“有可能。”

    唐乌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唐乌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从不表露自己的情绪,只传达九爷的指示,再将他们的表现转述给九爷。大家都明白,九爷一向知道这几个帮派之间面和心不和,但这也正合他意,所以他很纵容他们之间的细微矛盾甚至小打小闹,只要不出现胡远这种公然抢货的行为,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童一鸣对唐乌说,“唐哥,请给我几分钟时间。”

    唐乌面无表情地微微点头。

    童一鸣站起身来,缓缓绕着桌子走了一圈。走到霍安背后的时候,突然拔出了枪。在座的人都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腰间,童一鸣却只是用枪轻轻顶住了霍安的后脑勺。霍安一惊,刚想站起来,但他头上的枪又用了几分力,他不禁地跪了下去,颤抖着问道,“老大,您这是什么意思?”

    童一鸣微微笑着说,“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警察同志。”最后这四个字他是凑到霍安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出来的,但在座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马佳不动声色地盯着这两个人,心生疑窦。这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霍安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之一,而且正好是怂恿胡远的背后操纵之人。

    霍安猛地一震,马上拼命摇着头,“老大,您在说什么,我对您忠心耿耿啊!”

    童一鸣轻柔地说,“没关系。”说着却向霍安的膝盖上砰砰就是两枪。

    “啊——”霍安从椅子上滑下来,痛得趴在了地上。 童一鸣蹲下来,仍然很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你不说,没关系的,我们有时间。”

    阳澄的人冷眼看着这一幕,他们心里在想,霍安大概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了。

    童一鸣示意手下把霍安绑起来。霍安腿下拖出了两条长长的血迹,面色苍白地半瘫在地,但却仍然不肯承认,“老大,你。。你冤枉我了。”

    童一鸣摸着他的脸,“我给过你机会。真可惜,你这张帅气的脸我很喜欢,我本来不忍破坏。”说着,他左手死死掐住霍安的脖子,右手的匕首很慢很深的扎进了他的脸颊,缓缓地划了下去。霍安撕心裂肺地叫喊起来,童一鸣抬手狠狠打在他的肋骨上。这是人最脆弱的地方,霍安昏了过去。

    童一鸣的手下拿来了一根针管,给霍安注射了进去。霍安痛苦地醒了过来。马佳和郎东哲对视了一眼,郎东哲轻轻地用口型告诉他,安非他命。马佳知道,安非他命是一种中枢神经刺激剂,能让人一直保持清醒。

    接下来,霍安就在不断地被注射安非他命和残酷的折磨中煎熬着。马佳看到他的眼神全然涣散,意识到他已经到了精神濒临崩溃意志近乎瓦解的时候了,这种时刻是几乎有问必答,很难回答假话了。

    童一鸣缓缓问道,“你的上级是谁?”

    霍安眼神空洞地麻木回答道,“之前是廖组长,现在是余笛余部长。”

    马佳背后渗出了冷汗,难道霍安真的是卧底。

    “嚯,公安部部长亲自出马,你的任务是什么?”

    “得到童一鸣的毒品交易地点,如果可能的话,得到他的制毒地点。”

    童一鸣哈哈一乐,“好小子,幸亏我没轻易信任你,不然不得被你连锅端了。”

    问完话,童一鸣闭上眼睛,微微一笑。童一鸣闭眼,就代表眼前的人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的手下将行尸走肉般的霍安拖了出去。

    童一鸣像是刚喝完一杯茶一样轻松地站起来,转向在座的人,甩出几张照片,众人一看,是霍远与廖师叔私下见面的照片。铁证如山,霍安确实是警察那边的人。看到廖师叔,马佳浑身肌肉发紧,只能用指甲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控制自己不要流露出任何情绪。原来是霍安,暴露了廖师叔。他又气又悲,气的是虽然知道霍安此人性格有些急功近利,沉不住气,但没想到他能如此不谨慎,暴露了自己,也害死了廖师叔;悲的是人的意志在药物面前如此脆弱,如果今天这种方式用在自己身上,会不会也像霍安一样,将真话吐露出来。

    童一鸣又开口了,“我们处理了廖老头之后,本来想借他继续钓出更大的鱼,但对方始终没有露面,再留着他也是多余。今天不得不出此下策,好歹问了句真话出来,没想到竟然是公安部部长,难怪这么狡猾。让各位兄弟看笑话了,我手下出了败类,都怪我识人不明。”突然白光一闪,童一鸣的小指掉落在地上,他咬着牙,却仍然笑着,“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也是给九爷赔罪。”

    童一鸣看向马佳的方向,咧嘴笑了笑。马佳盯着他的断指,知道石头这张牌是打不出去了。

    走出四合院之后,马佳的一个手下悄悄地问他,“佳哥,石头还要交给九爷吗?”

    马佳冷笑了一声道,“他没用了,处理了吧。”


    在车上,童一鸣问身边的人,“这次聚会,你看到阳澄的变化了吗?”

    “请老大明示。”

    “龚长清已经有了退意,今年尤其明显。”

    “九爷会让他退吗?”

    童一鸣似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不太可能啊。”

    “如果让马佳上位,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在您面前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斗不过您的。”

    童一鸣眯起眼睛,“不,这小子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不能小看。”他抚摸着刚包扎好的断指狠狠说道,“当时在越南没能搞死他真是最大的失误。”

    “我们当时也跟在胡远的人后面去找了,但是没有找到,本来以为他不是摔死就是淹死了。。马佳是龚长清最得力的臂膀,如果他死了,加上胡远在九爷面前事发,他们两个帮派就对我们没有什么威胁了。”

    “要不是他找到了石头,我也不用这么快把霍安交出去,还能利用他再玩玩那帮警察。这个出其不意的变数确实打乱了我的计划。”

    手下人一脸佩服地说道,“但还是您厉害,早看出霍安这小子不太对劲,故意不让他接触核心业务,但又给他立功的机会,利用他这种着急的心理,引出了姓廖的,确定了他的卧底身份。再借他的手挑拨了阳澄和奇迹,事情就算暴露,也可以把所有事情推给警察,反正他是警察卧底的证据在九爷面前是无可辩驳。您看到当时马佳吃瘪的表情了吗,还以为这么轻易就能扳倒您,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说得兴奋起来,却听得童一鸣皱着眉头揉着太阳穴不耐烦地说,“让霍安这种人爬到今天的位置本来已经是你们失职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是!”旁边的人低下了头。

    “现在这帮警察也会玩阴的了,警察系统里都没查到过这小子的资料,这个姓廖的真是老谋深算,一个不谨慎,你知道我们会有什么下场。”

    “姓廖的被胡远那边解决了,也算解了您的心头恨。”

    “哼,卧底肯定不止霍安一人,可惜这个老家伙嘴太硬,直到死也没有吐露半个名字。要说胡远确实是把好用的枪,指哪打哪,他死了,我倒少了个好伙伴。”童一鸣阴沉地说。

    “那现在您打算怎么对付马佳?”

    “不急。”童一鸣笑了笑。


   马佳正在床上熟睡着。一个黑影在阳台上慢慢移动。

    窗户被轻轻拉开了,黑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黑影在地上站定,一回头,床上的人已经坐起身,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两边的声音同时响起来。“马佳你干吗??”“龚子棋你有病啊??”

    从睡梦中被惊醒的马佳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瞪着对面的人,那人正对他摆出一个甜甜的露齿笑。马佳收好枪,一脸迷惑地又问了一遍,“大半夜的你有病吗?”

    龚子棋说,“你跟我走,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马佳没有犹豫,站起身来开始穿衣服,但还是不解道,“你平时半夜找我擦屁股的情况也不少,每次都敲锣打鼓闯进来,怎么今天改做贼啦,体验生活吗?”

    龚子棋嘿嘿一笑,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他斗嘴,他神秘兮兮地说,“这个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从窗户走。”

    马佳一脸无语地跟着龚子棋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从窗户外面爬了出去,三层楼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有点搞笑就是了。龚子棋带马佳走出了大门,前面停着一辆他从来没开过的新车。两人上了车,一路上,龚子棋还是乐着听马佳数落他,如果我手快一点你命就没了就算没打死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我是不是还得照顾你之类的。

    车开到了龚子棋的一处空置的房子前,除了马佳,没有人知道这里。他们开门走进去,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竟然是李向哲,正冲着马佳微笑着。另外一个马佳不认识,他面容苍白,像是久不见阳光的样子,但是神情却很平和,温文尔雅地点头向他们示意。

    “你好,我叫贾凡。”

    马佳和贾凡握了握手,又看了看龚子棋。

    李向哲开口了,“佳哥,贾凡可能要在这里躲一段时间,我们是逃出来的。”

    李向哲和贾凡向马佳和龚子棋讲述了事情的过程。

    贾凡出身中医世家,是制药业的一位后起之秀,读博士的时候就发表了几篇震惊业内的论文,毕业后他进入药物研究所内继续做研究,不光在西药制药方面颇有心得,对中药也有研究。童一鸣不知为何,在两年前将贾凡秘密抓来,囚禁在地下室,要他帮忙研制一种药物,放话研制出来才会放他走。这件事情童一鸣身边的人虽然知道,但他们并不知道这药物到底有何作用。

    李向哲和贾凡的交情也是机缘巧合。李向哲一直被一种慢性病所困扰,这病虽然不致命,但却让人很难受,西医查不出问题,中医也频频摇头,只说可能是压力所致,要他放松心情静养。有一天,李向哲按照童一鸣的指示去向贾凡问询研究的进度,贾凡却一眼看出他身体有恙。细细问询之后,贾凡说这种病很少见,但恰巧自己的一位伯父曾经治好过此病,给他开了一副药方,让他去试试。李向哲吃过几副之后,果然好转许多。他感激不已,而且在长久地接触中,他发现贾凡虽然被囚禁多时,但心态平和,不卑不亢,待人接物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善良,又不禁多了几分敬佩。李向哲本也是耿直义气之人,早就对童一鸣的表里不一和心狠手辣有所不满,对无辜的贾凡被童一鸣无限期囚禁这件事更是鄙视,这次他看到童一鸣亲手折磨霍安的场景,心有余悸,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瞅准机会,将两年没见过阳光的贾凡悄悄带了出来,带到了龚子棋家里。

    马佳问道,“这件事做得干净吗?”

    李向哲自信地说,“我在童一鸣身边有段时间了,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龚子棋说,“那你带他走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留在这个城市?”

    “以童一鸣的势力,他一旦发现我们逃走,一定会马上布下天罗地网来搜捕我们。他的眼线众多,在外面跟在他的地下室也没什么两样,我们还没走出梅溪市,就会被发现抓回去的,一抓回去就是死,我不愿承受这种风险。你这里反而对我们来说最安全,童一鸣一定不会想到我们敢藏在离他并不远的地方。”

    龚子棋插嘴道,“不报警吗?”

    李向哲和马佳同时深深看了他一眼,马佳说,“亏得从你嘴里还说得出报警两个字。”

    龚子棋耸耸肩,表示自己失言了。马佳回头问贾凡,“他要你研制的是什么药?”

    贾凡说,“解药,用来解一种毒。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毒药,成分复杂,设计巧妙,制药之人也算是天才了。虽然我没真正见证过药效发作的样子,但从成分来推断,毒性发作会十分痛苦。而且解药很难研制,一旦成分有微量的不正确,就容易引起极大的副作用,得不偿失。其实就算我不被童一鸣抓住,知道这样的毒药存在,我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研制解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又极度危险,又并没有经过药监局审核备案,如果流传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马佳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童一鸣中毒了?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

    贾凡点头道,“这就是设计巧妙所在了,不发作的时候,与健康人无异。“

    “你们该带的东西都带出来了吗?”

   “核心材料都带在身边了。”

    “好,你就安心研究,需要什么就告诉我们。你带着童一鸣的秘密逃出来,最近他一定会发了疯地找你们,一定不要出去。”

    马佳和龚子棋连夜为贾凡和李向哲秘密置办了他们的生活必备品和贾凡所需要的研究器材,而最近一段时间,自己最好也不要频繁出入他们的藏身地点。

    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马佳又偷偷地从窗户爬了回去,边爬边心想这叫什么事呢。

    他躺在床上很困倦,却睡不着。他一直有些疑惑九爷是如何让这些人言听计从,今天贾凡的话隐隐触动了他心里的某种猜想。大多数小帮派依附更强大的力量可以理解,而胡远是个欺软怕硬又爱财如命的人,九爷用金钱控制他也说得过去。但童一鸣这样的人独断专行,不是甘居人下之人,而龚长清颇重义气不喜计较,和九爷也不是同一路人。这样的二人却也听命于九爷,难道今天贾凡提到的毒药就是九爷用来控制人的手段?马佳的直觉告诉他,一定要支持贾凡尽快研究出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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