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夜猫子

【黑道AU/马佳/srrx】兄弟(八)

头一次写文,有很多不太知道的格式。也许会有ooc,也许会误占tag,如果有不合适的在这里鞠躬致歉!

想写一个兄弟间的故事,题材是黑道警匪类,背景知识不强多包涵。

主写马佳,出场会有黄子弘凡,蔡程昱,星元(金天泽),龚子棋,阿云嘎,郑云龙,高杨,王晰,张超,梁朋杰,方书剑,贾凡,李向哲,阳澄湖人,孟老师廖老师友情客串。

之前文中提到胡远龚长清童一鸣有一个共同的老大,为免混乱,这次给了他一个代号叫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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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打落水狗


    阿云嘎近日效率很高,已经搜罗到很多胡远违法的证据,经营地下赌场,组织非法卖淫。只是有一件事情还是亘在他的心头,就是大学生失踪案。他加强了大学城周围的安保,不遗余力地在校园里宣传自我保护的方法,在每个学校开展了短期防身培训课程。这些措施颇有成效,已经没有新的失踪案发生。但是之前失踪的学生还是没有找到,他知道这些失踪案一定与胡远有关系,却还没能找到确切的证据。

    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打算先收网。这时,“叮”地一声,他的邮箱跳出来一封邮件,标题是《奇迹夜总会之谜》,邮件内容是一个网盘的链接。

    “朋朋。”他朝梁朋杰招招手,“来帮忙看看这个链接有没有问题。”

    梁朋杰看到标题,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快速地检查了一下,说,“队长,没问题。”

    阿云嘎打开了网盘链接。里面有一份图片文件,是一份建筑的草图。除了这张图片,还有一份视频文件。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其他的队员们,张超和方书剑也凑了过来。

    阿云嘎打开了视频,大家静静地将这段视频看完了,一时间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这段视频中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女孩痛苦绝望的哭喊声明白地表明她是被迫的,她高声叫喊,嗓子都哑了,但并没有得到任何救助。男人把女孩摆成不同的姿势,借助不同的工具刺激着女孩,女孩越是绝望,他越是兴奋,欲望让他的脸部都扭曲了起来。视频的角度让他的脸清清楚楚地映在了屏幕上,而这张脸大家并不陌生,是一名市级领导,名叫宋德文。倒是女孩的身体和脸部被打了码,看不清楚具体的模样。视频的结尾黑底白字显示着几行字:受害者:靳雨彤。行凶人:宋德文。行凶地点:XX街XX号。

    靳雨彤正是一名失踪的大学生,她的照片还和其他的失踪学生照片一起,挂在刑警队的一块小白板上,照片里女孩有着甜美的笑容,黑溜溜的带着笑意的大眼睛似乎正在看着沉默不语的刑警队员们。虽然知道失踪的学生多半会有不幸的遭遇,但亲眼看见视频的强烈冲击还是像给了大家一记狠拳。梁朋杰捂住嘴巴忍不住哭出了声;张超一时气愤牵动了之前的枪伤,嘴唇颤抖着用手捂住了伤口;方书剑一拳打在桌上,狠狠地骂道,“畜生!”

    阿云嘎红了眼眶,紧紧地握着拳头,“马上去这个地点侦察,如果情况属实,今天就收网。出动!”

    

    如秋风扫落叶般,胡远的夜总会以及他的酒店赌场被一律查封,这座魔窟也曝光在公众面前,罪恶程度令人侧目。阿云嘎他们行动极其迅速,夜总会被查封的时候,还有两名社会知名人物被堵在了犯案现场,有一个当场心脏病发作,被送往医院,现在还在ICU,而另外一个完全失去了电视上展露出的风度,光着身子用上衣遮着脑袋不肯露面,活像钻进沙子里的鸵鸟。

    胡远的手下纷纷落网,小喽啰们根据犯罪程度或是抓捕,或是遣散,被一网打尽。经审问,胡远的心腹交代了关押失踪大学生的地方,大部分心理和生理都备受折磨的大学生都得以解救,包括之前视频里的靳雨彤。警队为了保护受害人的心理状况,没有披露有关大学生的任何个人信息。但胡远却在之前一直监视着他的警察眼皮下逃跑了,而除了被当场堵住的嫖客,也只有胡远知道其余的客人的真实身份。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还有几名学生不知下落。胡远的心腹指天发誓说所有的学生都在同一个地方关押,他也不知道失去下落的学生去了哪里,用各种测谎仪器也显示他并没有说谎,看来一切还要等抓到胡远才能真相大白。


    胡远的通缉令已经在梅溪市公开发布,而胡远本人现在正跪在一间地下室里痛哭流涕,他面前坐的正是他的老大九爷。

    “九爷,看在我给你做牛做马这些年,救救我。”

    “啪!”胡远脸上着了一巴掌,但九爷说话的语气却平稳得像是给了他一块糖,而不是赏了他一巴掌。“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已经在局子里了。蠢材哪,地址泄露了,学生被找到了,还有贵客被抓了个正着,就算警察找不到你,他们的家人会放过你吗?”

    胡远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嚣张,他浑身颤抖,“九爷,你神通广大,没有您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也是根据你的指示做的事啊,况且还有给您送来的大学生。。”话音未落,九爷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被九爷的眼神吓得一激灵,不敢继续说下去。

    “我给了你什么指示?你给我送过什么?”九爷平静地问。

    胡远呆呆地盯着九爷,真的,这些事情他一点证据都没有。他也不是没想过偷偷录音,但是九爷给他指示都是当面交代,并且会严格搜身防止携带任何录音设备。交给九爷的学生都是指定一个地方放下,他也不是没想过偷偷盯着录下视频,但送去的学生都不知不觉地消失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连当下,他都闪过一丝念头要曝出九爷的真实身份,但一来他没有和九爷来往的任何证据,二来他现在很可能会被九爷当场解决在这间地下室,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想到这里,他冷汗涔涔,呆若木鸡。

    九爷看着胡远脸上的表情变化,仿佛把他脑子里的思想活动都像看电影一样过了一遍,他似乎觉得很有趣,欣赏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也别慌,我不是不念着你这几年的好处。但你总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

    胡远听得九爷的语气,松了一口气,“九爷请明示啊。”

    “等到晚上,我给你准备了一辆车和一份地图,这份地图画着所有避开摄像头的小路,可以一路带你到码头,那边有船接应你。等到上了公海,你就自由了。给你准备的钱足够让你在国外生活的很好,等到什么时候你的通缉令解除了,你再回来。”

    胡远连连磕头,“谢谢九爷,谢谢九爷!”


    一小时后,九爷盯着手里的一份文字审讯记录中的一段眯起了眼睛。

    时间:12月15日

    地点:梅溪市公安局

    犯罪嫌疑人:王斌

    审问记录:

    ......

    问:胡远指示你做了什么事?

    答:看守仓库。

    问:仓库里有什么?

    答:枪支。

    问:仓库在哪里?

    答:不知道,是被蒙着头坐车带过去的。

    问:枪支有多少?都是什么型号?

    ......

    九爷抬了抬嘴角,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轻声地说,“胡远哪胡远,我虽然知道你蠢,但你好歹听话又好用,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心思。”他对身边的人说,“叫龚长清来。”

    龚长清站在九爷面前,也看着这份审讯记录。“九爷,这。。”

    九爷抬抬下颌,“这是你丢的那一批喷子吗?”

    “是的,怎么竟然被胡远。。?”龚长清虽然心中早已有数,但还是装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样子。

    “你知道我最忌讳什么?”

    “抢活。”

    “可惜胡远他忘了。听说你们没了个小兄弟?”

    “是,而且您知道马佳也差点没了命,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委屈他了,让他多活动活动筋骨,对恢复有好处。”

    “明白。”


    胡远开着车小心翼翼地穿过各种小道。九爷果然没有食言,给他准备了一张有相当金额的全世界通用的储蓄卡和足够零用的现金,给他指示的道路也确实避开了摄像头和关卡,一路通畅。穿过这片海边的树林,目的地就要到了,胡远不禁又得意起来,心想,“看来老子还真是命大,就在国外吃香喝辣度个长假。”

    美梦还没有做完,他就来了个急刹车。前方的路上横着一颗树。他向左开,又向右开,但发现树丛很密,没有任何可以通过车的地方。他硬着头皮下了车,想试着把树挪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树却纹丝不动。他抹抹头上的汗,想着也就是几公里的路了,不如干脆拿着钱走过去。

    他一转过身,脚下却如同钉了钉子一般动弹不得。

    马佳正悠闲地坐在车的引擎盖上,低着头打量手里的一根铁棍,“远哥,打算去哪啊?”

    胡远转头就跑,没跑几步却又停了下来。马佳的几个手下从树林的各个方向慢慢走了出来,堵住了他逃跑的所有道路。

    胡远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他一回身,给马佳跪下了,“兄弟,好兄弟,你放我一马,我这有一大笔钱,我全给你。”

    马佳从车上跳下来,拍拍手里的铁棍,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你把棣棣的命还给我,我就放过你。”

    胡远跪着向前挪到马佳脚下,抱着马佳的小腿,“兄弟,当时,当时哥是鬼迷心窍,真的是有人怂恿我,我以后给你做小弟,不是,做猪做狗都行。”

    马佳一声不吭,还是冷冷地盯着他。

    胡远想到马佳平时的性格,知道求饶是没用了。他低着头继续喃喃地求饶,却突然腰间拔出匕首,向马佳刺过去。马佳却反应迅速地一闪身,轻盈地躲过了他的攻击。胡远心一横,大叫道,“那老子就跟你同归于尽!”他又扑上去,又被马佳轻而易举地躲开,回脚重重踢在他的背上。胡远被踢得踉踉跄跄,迎面扑到了草丛中。下一秒钟,他的后脑勺就被狠狠砸了一棍,立马眼冒金星。马佳在他身后缓缓地说,“这一棍是替黄子小兄弟打的。”又是一棍打在他的手臂上,让他的匕首飞出老远,他痛得大叫,知道自己的手臂可能已经骨折了。马佳又说,“这一棍是替我受伤的胳膊打的。”

    马佳的手下们齐拥而上,将胡远死死地制服在地上。平时这些人也都是和棣棣关系很好的兄弟,见到杀害棣棣的罪魁祸首,怒从心头起,下的都是死手,直把胡远打得哭爹喊娘。看着兄弟们发泄够了愤怒,马佳才示意他们走开一边。他走到已经瘫成烂泥的胡远身边蹲下身去,活动活动手腕,一只手掐住胡远的脖子。

    “枪在哪里?”

    胡远闭口不答。马佳手上用了力,掐着他的脖子将他顺着树干举了起来,直掐到胡远面色青紫口吐白沫才松开手来。胡远跌落在地,连连咳嗽,彷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再问你一次,枪在哪里?”

    胡远却疯狂地笑了,“哈哈哈哈哈,马佳,老子不会告诉你的,你在龚长清面前交不了差了吧?我今天是活不了了,你他妈也别想得意,哈哈哈哈。”

    马佳很遗憾地摇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想到你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胡远还有点骨气,那我只好拿出点跟东哲新学的手段了。”

    胡远目露惊恐,看着马佳将一只手指按在了他头上的某个穴位,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极度疼痛马上传来。在他眼中像个夜叉似的马佳凑到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问道,“枪在哪里?”胡远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炸了一样,又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死命地啃他的脑子,让他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他几乎是尖叫着说出了仓库的地址。

    马佳轻蔑地一笑,拖着死狗一样的胡远走向了树林的边缘。树林的边缘是一座悬崖,和当天的越南非常相似。马佳对着远处的海浪线说道,“棣棣,这条烂命虽然抵不上你的万分之一,但我今天算是给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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