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AU/马佳/srrx】兄弟（十）
头一次写文，有很多不太知道的格式。也许会有ooc，也许会误占tag，如果有不合适的在这里鞠躬致歉！
想写一个兄弟间的故事，题材是黑道警匪类，背景知识不强多包涵。
主写马佳，出场会有黄子弘凡，蔡程昱，星元（金天泽），龚子棋，阿云嘎，郑云龙，高杨，王晰，张超，梁朋杰，方书剑，贾凡，李向哲，阳澄湖人，孟老师廖老师友情客串。
这次算个穿插的回忆式小番外？老师们就不写真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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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梦
马佳回到家，神色如常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关上门，他烦躁地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抓起酒柜里的一瓶伏特加，仰头灌了好几口，把自己摔在了沙发上。
他想起刚才见到阿云嘎和郑云龙的场面，阿云嘎痛惜的眼神，郑云龙的欲言又止，想起自己的年少梦想，想起他们曾经的警校约定，想起他们未能继续下去的马嘎龙队。
“我是不是当年做了一个错的决定。”他喃喃道，又往嘴里倒了一大口。突然他站起身，抓住一只杯子，狠狠地砸向地面。
有人敲门。
“谁！”醉意朦胧的马佳没好气地吼道。
“佳哥。”星元的声音在门外柔柔地响起。
“进来。”马佳的语气软了下来。星元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会更伤身，喝杯牛奶解解酒吧，喝过就该睡了。”他将牛奶递给马佳，自己蹲下去捡地上的碎片。
马佳握着热牛奶，怔怔地看着星元的背影。“小心手。”
星元回头冲他一笑，“佳哥，就算自己再难过的时候，你也总会先想着别人。”
他将地上整理干净，洗了手，坐到了马佳身边，两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马佳突然开口问星元，“星星，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我可能没法具体说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知道只要有你在，大家都会很安心。你就像太阳一样温暖，给人力量。”
“你把我说得太好了。”马佳有点自嘲地笑了一下。
“佳哥，我可以感受到你的心。”星元轻轻拍了拍马佳的胸口，“佳哥，我知道你做什么事情都一定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
“谢谢你，星星，你一直都这么支持我。”马佳觉得星元真的像天使一样，总能带给他心灵上的抚慰。
马佳喝了牛奶，躺在床上，他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但记忆却似乎格外清晰起来。
二十年前的一个深夜，八岁的马佳提着保温桶兴奋地走在路上，桶里是外婆熬好的热乎乎的鸡汤。他的妈妈刚刚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弟弟，爸爸正陪在产后虚弱的妈妈身边。
“我要快一点，妈妈就可以喝到美味的鸡汤了，而且我还要好好看看可爱的弟弟。”虽然年纪小但是非常独立能干的他心里美滋滋的，脚步走得更快了一些。
他转过一道弯，已经可以看到医院的大门了。但是，有一栋楼的几扇窗户却冒出了火光，正是妈妈所在病房的那一层。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背后冒出一阵冷汗，撒开腿飞奔向医院。
他飞快地跑上楼，但发现那一层已经被封锁，消防人员医护人员都在里面忙忙碌碌地来回奔走。一个护士在楼梯口拦住了他，“小朋友，你不能过去了，这一层着火了。”
他哭着说，“可是我要找爸爸妈妈，还有弟弟。”
“他们是哪一间？也许已经转移去其他楼层了。”
他将病房的号码告诉了护士，护士的眼睛突然红了，“小朋友，着火的正是这一间。”
十一岁的马佳坐在建筑工地附近的石堆上投石子，他的准头很好，总能击中他想要的目标。他渐渐把这件事当成了爱好，有时候从早投到晚，慢慢地，他扔石子的本事越来越高，甚至可以抛出弧线，绕过障碍物击中目标。
天色慢慢地晚了下来，马佳站起身，把自己掷出去的石头一颗一颗捡回来，重新摞在石堆上。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准备离开。
“小朋友。”一个女声在后面响起。马佳回过头去，一位英姿勃勃的中年女人站在他身后，正用友好而赞赏的目光看着他。
马佳这几年自己独自生活，对陌生人经常抱有戒备心，但面前的阿姨给他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他疑惑地问，“阿姨，您叫我吗？”
阿姨微笑着点点头，“小朋友，你很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学习射击呢？”
马佳眼睛一亮，“是学习打枪吗？”
“是的，我是一家射击学校的校长，你如果有兴趣可以来看看。”
马佳心里很激动，但又突然神色犹豫起来。
阿姨以为他不相信她，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的学校是正规的。”
“不是这个原因，我不想学，谢谢您。”马佳摇摇头。
阿姨明明看到这个孩子渴望的神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会拒绝。她突然看到马佳身上的旧衣服，隐隐明白了原因，“你来学习，我不收你的钱。”她看到马佳仍然倔强地低着头不吭声，突然意识到小孩子会有强烈的自尊心，又接着说，“你是个非常好的苗子，不培养非常可惜。这样吧，你以后努力练习，争取多参加射击比赛，挣的奖金可以当作学费，好吗？”
马佳抬起头，他点点头，终于笑了。
阿姨也笑了，“我姓孟，你就叫我孟老师吧。”
从此马佳就开始跟着孟老师学习射击。她确实没有看走眼，马佳天赋异禀，进步神速，参加比赛从来没有拿过第一名之外的名次。当然，马佳参加比赛的奖金，孟老师一分都没有要。不光如此，当她得知马佳的情况，对他更是怜惜，经常让马佳到家里吃饭，给他买新衣服，平时督促他的学习，周末带他去游乐场，像一个妈妈一样照顾着他。马佳心怀感激，对她的称呼也渐渐地从孟老师变成了孟妈妈又变成了老妈。
夕阳渐落，十三岁的马佳训练了一整天，他虽然身体疲惫，但精神却很好，他喜欢射击，打起枪来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最近孟老师又开始教他格斗，他正在埋头思索刚才老师教他的新技能，绕过一道墙，前面传来一阵喧闹让他猛地站住了脚步。
几个小痞子正围着一个瘦弱的少年。
“小怪物。”其中一个小痞子嬉笑道。
少年含着泪水瞪着对方。
“你的眼睛颜色这么奇怪，不会是猫妖吧？” “直接把他眼睛挖出来看看。”另外几个七嘴八舌道。
“你们走开！”少年转身想走。
个子最高也最壮的一个横跨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给我把他扔到河里去，如果是妖怪肯定会现形。”
“好嘞，欢哥。”众人正要上前将少年抓住，突然嗖嗖几声，他们全都捂着脸倒在了地上哇哇大叫。欢哥回过头去，看到马佳站在不远处，马佳比他要瘦整整两圈，但脸上却带着不屑和无畏的冷冷神情，这种神情让向来在这片区域横着走的欢哥也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的小弟们还或跪或趴地歪在地上，被马佳掷出的石头又狠又准地打中，脸肿的老高，疼得眼泪直流。尽管如此，他还是仗着一贯的横行霸道和自以为的身材和人数优势，摆出了一副凶恶的嘴脸，指着马佳大喊，“要命的就少管闲事，给老子。。哎呀！”他的“滚”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踢飞，重重地摔在了后面的墙上。欢哥后来怎么都想不起来马佳是如何用极快的速度突然冲到他面前，用和身形毫不相符的力气飞起一脚，力气之大让他在墙上撞得七荤八素险些吐血。
小痞子们也不傻，看出对方身手非凡，他们色厉内荏地一边喊着“你等着”，一边忙不迭地相互搀扶着跑远了。
马佳走到被欺负的少年面前，少年正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
他的声音清亮又温柔，刚才还气场强大的马佳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挠了挠头，“害，没事儿，你还好吧？”
“没关系，我没有受伤。”少年轻轻点点头，却仍然很落寞的样子。
马佳定睛看了看少年，少年有着一双浅褐色的眼眸，眼波流转，眼里像是有天上闪烁的星星一般，确实异于常人，但却非常好看。想必这就是他被这些小痞子欺负的原因，马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急忙说道，“别听这帮混蛋瞎说，你一点都不像怪物。”说完却觉得自己嘴很笨。
少年却微微一笑，眼睛更加闪亮起来。“谢谢，我叫星元，星星的星，元气满满的元。”
“啊，连名字里都有星星啊。”
少年笑得更开心了。马佳很高兴他把这个小朋友逗开心了，拍拍胸脯，“我叫马佳，一马当先的马，美味佳肴的佳。以后如果有人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保护你。”
就这样，马佳和星元成了很好的朋友。从小因为特殊瞳色而遭受了许多霸凌的星元没有什么朋友，充满活力的马佳让他变得更加活泼开朗，并且因为马佳的身手在附近传扬开来，也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而做事有些冲动的马佳有了星元这个温柔沉稳的朋友，性子也稳重了不少，而且星元是个非常聪明好学的孩子，提起学习就头疼的马佳在他的帮助下，也有了不少学习的动力。而在马佳之后并不安宁的人生中，星元更是给了他很多精神上的支持。
十八岁的马佳认识了很多朋友。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朋友除了星元之外，还有他在球场上认识的阿云嘎和郑云龙，他们虽然认识时间不久，但十分谈得来，更何况还有着同样的志向，未来做一名警察。孟老师的呵护和培养和朋友们的陪伴和鼓励治愈了他童年的创伤，加上对自己的枪法的自信，他对自己今后的道路非常坚定。
这一年的高考结束了，刚参加完体检不久的马佳躺在草坪上晒太阳。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勇敢无畏地去制服坏人。想起体检的过程，他不禁感慨，现在体检的内容真的很先进，里面还包括一些戴在头部的仪器的测试。
这时电话响了。“老妈啊。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马佳放下电话，喜滋滋地往孟老师家赶去。孟老师一定又做了好吃的饭菜等着他，他还要跟老师好好聊聊以后的职业理想。
刚刚走到老师家门口，马佳就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在说话，谈话的内容让他不禁停在了门口，因为这是关于他的。
一个浑厚的男声说道，“师姐，我知道你的顾虑和心疼，我也舍不得这个孩子。但是他的意志力测试成绩惊人，从来没有人在这一项上达到他将近满分的成绩，而且他其他项都得到了非常高的分数，综合成绩遥遥领先于他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背景绝对没有问题。这些因素加起来，他是我们这个卧底计划的最好人选。”
卧底。马佳呆住了。
孟老师的声音响起来了，“我是心疼他，但我并不会因为这个阻挠他，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而且他有这样的性格和理想，不管在什么岗位上都是要注定承受危险和风雨。我担心的是，他是个很重义气重感情的孩子，这是他的软肋。他自己不怕危险，但他的亲人朋友如果有危险，会给他造成极大的困扰和折磨。”
男人沉默了半响后说道。“我明白。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他自己的意见。”
马佳咬了咬嘴唇，敲响了门。
门开了，面前站着孟老师的师弟，马佳管他叫廖师叔。马佳之前就得知，孟老师其实是警校毕业的，成绩十分优异，但因为毕业前的一次事故，让她无法成为一名真正的警察。她向来乐观不服输，用开办射击学校的方式培养人才。廖师叔正是她在警校的师弟，和她有很深的交情，现在是反黑调查组的组长，他和孟老师时有往来，对马佳也是颇为欣赏。
马佳关好门，看看廖师叔，又回头望了望孟老师，认真地说，“您们说的话我听到了，我同意。”
廖师叔严肃起来，“马佳，你不需要现在做决定。这条路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光荣，你将会接受秘密训练，除了警校的必修课程之外，还有更严酷的特殊训练。之后，你可能会被迫做一些你从来没有想过也一辈子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可能会遭受到群众鄙视厌恶的眼光，你的亲朋好友可能会受到死亡的威胁，你可能永远没办法做一名真正的警察，如果有紧急情况发生比如你的上线不幸死亡，你的身份可能会永远变成一个秘密。”
马佳说，“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与其让有家人的人去，不如就是我。我无牵无挂，除了老妈。”他忍着泪看了看孟老师，孟老师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而我也不会让老妈陷入危险中的。”
不久后，马佳落榜。录取公示的那天，廖师叔点起一根烟，对着窗外望了很久，接着他将调出来的马佳的志愿表投进了壁炉里。
不久后，马佳在孟老师的学校大闹一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从此没有人再在晶城区看到他。马佳离开的那个晚上，一直都很平静的孟老师流着泪，把学校里有马佳名字和照片的地方全数抹去。
不久后，马佳出现在远郊的平安区，抽烟酗酒，打架斗殴。
二十岁的马佳拖着一身伤回到了平安区的一间廉价出租屋里。平安区的名字听起来格外讽刺，名为平安，却是违法犯罪之人的天堂，黑赌场，红灯区，地下钱庄，应有尽有。这里的黑道中人不同于之前晶城区街头巷尾小打小闹的小混混，不乏出手狠辣的练家子和几进几出监狱的亡命徒，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的家伙。反正治安混乱，打死人也未必会偿命。马佳纵使身手很好，毕竟是个未入社会的年轻人，刚来这里也挨了不少打，吃了不少亏。
他筋骨快要散架了，都没什么力气去处理身上的伤，一头倒在脏兮兮的床上，脑海里回响着当时师叔的话：“现在梅溪市的黑社会势力已经非常深，我们怀疑某些知名的企业都存在涉黑的嫌疑，并且互相勾结，幕后操纵之人被称为九爷，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而且警察系统内部也有内鬼，我们派出去的警察总是会被对方得知消息，及时销毁证据和逃匿，卧底人员因为在警局或者警校有备案，更是无处藏身，几乎都是一夜间失踪，再无音讯。你在警察系统中从来没有存在过，是‘干净’的。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从阳澄集团的董事长龚长清入手，他是九爷身边的人，你找到机会接近他，进而想办法见到九爷。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达成的目标，你必须要潜伏得足够深，爬得足够高，才能够探寻内部的真相。”
马佳想着想着，忍着身上的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觉得身上本来火辣辣的伤处突然清凉起来，浑身好像舒爽了不少。他猛地一睁眼，正对上一双浅褐色的眸子。星元正在用药水给他擦拭身体，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不久前，他早就刻意断了联系的星元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了他，那之后，星元就经常过来照顾他，他用各种方式想让星元离他远一点，但星元软硬不吃。现在，他刚想开口说句谢谢，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坐起身来，冷冰冰地说，“你来干什么？告诉你多少次叫你离我远一点，你听不懂吗？”
星元没有说话，继续给他擦拭身体。马佳心里一阵烦躁和难受，狠心推了星元一把，“走走走，烦死了，别管老子。”他推得星元一个趔趄，撞翻了装药水的盆子。马佳咬咬牙，埋着头不去看星元。
星元没有发脾气，安安静静地拾起盆，将洒出来的药水擦干净，站在他前面看着他。马佳还是不抬头。
“马佳。”这是星元头一次叫他马佳，而不是佳哥。“你不要觉得天底下只有你自己是惟一勇敢的人。”
星元走了，马佳沮丧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拿星元怎么办。但是之后，星元再过来，马佳也没有再赶他走。他知道，星元虽然表面看起来文弱温柔，实际内心和他一样的倔强勇敢，认定的事情不会回头。星元也从来不会问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只是会默默地为他处理伤口，静静地听他说话。再况且，马佳心底也存着一点小小的私心，这几年他身边充满了丑陋和罪恶，他几近崩溃，真的很需要一个真心的朋友。
有时候星元会整天待在他这边，他刚开始也好奇。“星星，你不需要出去学习工作吗？”
“我是学计算机的，有一台电脑就足够啦。”星元指一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噢，厉害。”马佳挠挠头。
又过了几个月的一个晚上，马佳浑身烟酒气地从一家地下赌场走出来，听到不远处的一处废弃的工厂院内有声音。他一个跃身，像猫一样轻轻地跳上工厂外的砖墙，透过树枝偷偷地向内看，一眼就看到一个被蒙着头的男人被反绑着双手捆在一根铁柱上。在他周围有三四个男人，手里正拿着枪和棍棒。
男人愤怒地问道，“我今天落到你们手里是我一时疏忽，钱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对面的人嘻嘻一笑，“您说得没错，可惜您给钱的方式不对啊。”
“什么意思？”
“我跟您要一千万，我们算算。”对面的人拿棍子捅捅男人的腰，“肾算您二百万。”又捅捅男人的小腹，“肝脏算您一百万。”再捅捅胸口，“心脏算您二百万。肺算您二百万。”又敲敲男人的头，“眼角膜啥的也还可以用吧。杂七杂八的凑个一千万没啥问题，当然凑不够的我也不计较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是谁让你来要我的命，他出多少价，我出双倍。”
对面的人摇了摇头，突然意识到男人看不见，开口说道，“不不，不能这么算。我收了您的钱，对方肯定不会放过我，想必您也不会放过我，我得不偿失啊。更何况那个人早就知道您会这么说，他说您出多少，他照样出多少，您死了，我放心，他开心，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事已至此，男人已经明白今天已无活路，他倒也算硬气，没有继续讨价还价，“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当个明白鬼，雇你的人是谁？”
“我天生就喜欢给别人留点遗憾。”对面的人说着，举起了枪。
“砰！”枪响了，却是举枪的人倒下了。“砰砰砰！”又是几枪，周围的人还没回过神来，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
马佳走到男人面前，解开了他的绳子，摘下了他的面罩。男人冲着他感激地点点头，说，“小兄弟，谢谢你，你要多少报酬尽管提。”
马佳愣了一秒，踏破铁鞋无觅处，前面的这个人正是他任务中要接近的人，龚长清。他迅速回过神，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咱们也算有缘分，既然您这么爽快，我也不当雷锋，您看着办。”说完，马佳点起一根烟，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龚长清却开口了，“小兄弟，你枪法这么好，在这儿埋没了，愿意跟着我干吗？”
马佳心中轻轻一笑，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但他转过头的时候却是一脸惊讶，“您说什么？”
龚长清点点头，“我现在给你的钱，也不过是个把月的花销，我以后能给你的生活条件远比你现在这里的好几百倍。”
马佳耸耸肩，“那就试试呗。”
之后，龚长清身边就多了一个枪法准打架狠的马佳，平安区摸爬滚打出来的马佳打架狠戾的程度令人闻风丧胆，他在龚长清身边的地位越来越高，没几年就成了龚长清最信任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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